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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总裁终于等到了痴恋多年的白月光。那人回来的前一晚,他对当了三年替身的她说——滚吧。
于是尤嘉连夜收拾包袱滚蛋,沿街开了家饺子馆。饺子皮薄馅大,老板娘纤腰丰乳,惹来众人垂涎。
说人话:
好吃不如饺子,替身下岗后的新生活,有强取豪夺,有追妻火葬场,有修罗场,朴素的狗血爽文。h部分会标明,没标的就是剧情。
1和金主的校园车震(h)
盛夏的庄城,连着好些日子滴雨未落,热得水泥路上腾起阵阵白烟。
树荫下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,但凡有男生路过,视线都忍不住在上面粘一会儿。
尤嘉从铁皮柜里抽出灰粉色的格子裙,穿着一身jk制服小跑下楼,熟稔地打开车门,乳燕投林般地扎进贺伯勤怀里。
车窗贴了防窥膜,男人怔了一下,还没反应过来时尤嘉就已经环上了他的脖子。
双宫绸的衬衫触感轻柔,凉浸浸的消减掉她身上大半暑气,尤嘉哼唧着啃咬舔舐他的耳廓,用胸前的两团柔软磨蹭着贺伯勤的胸膛,眼见着他胯下硬了起来。
“哥哥,你身上好冷啊,我给你暖暖好不好。”笑嘻嘻地解开西裤拉链,内裤拨到一边,粗长的肉棒顿时弹出来,青筋凸起,脉络清晰,是她垂涎的尺寸没错了。
早知贺伯勤要来,中午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夹腿玩到湿润,此时撩起被刻意裁短的裙子便跨坐在他身上,张开腿让小穴前后磨擦肉棒,龟头不时蹭过花蒂,带来让人脚趾蜷缩的酥麻。
尤嘉上面的小嘴娇哼轻喘,下面的小嘴里渗出滑腻的液体,没过多久就泛滥成灾,爱液滴在真皮坐垫上,流下淫靡的水渍。
贺伯勤觉得自己在南非考察素得太久,以至于久未发泄的身体异常敏感,刚被撩拨就已经忍得胀痛,马眼处渗出晶莹的液体,急需找个温暖潮湿的地方捅一捅。
他是这么想的,也就这么做了,临了还不忘愤愤地拍她屁股,“这么骚,内裤都不穿。”
尤嘉冷不丁被打,倒抽一口凉气,身体却诚实地吐出一小包水,冲他作怪地吐了吐舌头,穴里的嫩肉愈发紧绞起闯入的肉棒,差点要把他夹射。
“唔……你放松一点。”贺伯勤说话间扯开她的水手服,揉捏藏在蕾丝胸衣内的奶团。
乳尖是敏感带,丰盈的乳肉顺着指缝溢出,手感绵软,随着腰肢摆动摇曳生姿。
原本只是来同校长谈事,奈何身上的小妖精太过热情,撩拨起欲望吊在空中不上不下。
时间紧俏,由不得人慢慢享受。贺伯勤的手顺着腰际一路向下四处点火,划过光滑无毛的三角区,熟稔地抵着阴蒂按压挑弄。身体过电一般,小穴止不住地抽搐,却还想要更多。
在一起久了,贺伯勤对她的身体早已无比熟悉,于是直奔主题,冲着她体内的柔软凹处猛撞,冲得尤嘉全身发软,甬道内的褶皱几乎被肏平,嫩肉疯狂吮吸挤压着贺伯勤的肉棒,逼得他唇角漏出一丝呻吟。
这人平时在外面正经得很,此时情动难忍,哪怕声音很低,配着粗重的喘息,也能赛过跳蛋震动棒,是催情的良药。穴内饱满鼓胀,可却愈觉得酥麻酸痒,于是柔嫩的手指紧抓贺伯勤的肩膀,尤嘉仰起身子卖力扭动,刺激自己的敏感点。
“乖,继续……”
两人都到了要紧的时候,贺伯勤掐着她的腰狠狠冲刺,毫不留情,猛插了数百下后定住不动,碾压着花心喷射出大股浓精。尤嘉已是累极,最后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,颤抖着喷出大股淫水,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大口喘息。
事后贺伯勤抽出自己半软的肉棒,忍住不去看她面色潮红浑身发软的骚媚样,理好衣服敲敲前座,司机方才降下挡板听他吩咐。
“去行政楼。”
“好的,先生。”
尤嘉身上早已乱得不能看,奶头红肿,花唇外翻,乳白的精液混着淫水往下滴。身上披着贺伯勤的外套,又张嘴去吸他的手指,气得贺伯勤直戳她额头,“在家等我。”
刚做过一场的尤嘉声音又娇又甜,仿佛橱窗里新摆出的糯米糍,张嘴就能流出金黄的溏心,“好呀。”
男人目光深沉,车门“啪”地合上,司机转道送她回去。
挡板再次闭合,后座又变成了一个私密空间,给她换衣服的余地。
换好衣服摸出手机,尤嘉在宿舍群里发消息,说这周要回家住。
——这是贺伯勤包养她的第三年。
升斗小民不知道那三个字的含义,只知道他是个颇有背景的富贵忙人,一年有大半要辗转各地满世界乱飞。他定期打钱送礼物,偶尔找她过夜纾解欲望,日子过得平淡又安逸。
能有贺伯勤这样的金主,尤嘉很满足。
车子开进市中心,她要先去商超买菜。
为了长期持有这张饭票,尤嘉不仅花大价钱保养私处,还下苦工学习煎炒烹炸,只为和贺伯勤的那些红颜知己莺莺燕燕打出差异化,勾得他对自己念念不忘。
贺伯勤喜欢吃肉,喜欢鱼虾海鲜,但厌恶蔬菜,尤其反感韭菜和青椒。
平日雷厉风行的人,吃饭时却小孩子似的,尤嘉偶尔能哄着他多吃一点,觉得自己心中充斥着母性的满足感。
最后一道鳗鱼出锅的时候门铃响起,尤嘉穿着高中校服给贺伯勤开门,递上拖鞋,装模作样地喊他“哥哥”。
按理说尤嘉并不符合“玩玩”的标准,最初她还以为贺伯勤看上自己干净不吵闹,直到某次窥见男人的全家福。那是尤嘉第一次知道贵气为何物,她明明和女孩有七分像,举止却未那般从容大气过。
照片上的人是贺伯勤触不及的白月光操不够的朱砂痣,也是他的妹妹,贺家四小姐贺季研,多年前远嫁异国,徒留满地伤。
从那以后,尤嘉便常唤他哥哥,不为别的,只为增强客户体验,营造沉浸式代入感。就连今天这身校服都是从贺伯勤毕业的高中特地添置的。
贺伯勤被她的骚操作惊得一愣,半晌无言,到了说了句,“就到这里吧。”
话出口的时候尤嘉正抱着他的胳膊撒娇,绵软的乳肉摩挲着贺伯勤的胳膊,一下子定在他身上,不知该做什么,眼眶子有点涩,但更多是尴尬。
“这些年你也捞了不少,好聚好散。”贺伯勤皱了皱眉,“客房里的零零碎碎今晚收拾好,妍妍最讨厌这些。”
原来如此。
本以为只要正品心有所属长居国外,她的地位就稳如泰山,没成想人算不如天算,小公主竟然要回来。
贺伯勤即将和真正的白月光朝夕相对,怎么会稀罕高仿?
心知毫无胜算,尤嘉便乖巧地点头,转身回了卧室,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身衣裳。
“以后打算做什么?”大概是身份上的转变,两人再同桌而食,竟会感到生疏。
“开饺子馆儿啊。”尤嘉嗦着糍粑,意有所指。
贺伯勤眼见着她伸出舌头,联想起往日这人伏在自己身下卖力吮吸的样子,胯下又有抬头的趋势,忍不住飚了句粤语,“又发姣。”
尤嘉知道这是在说她骚,但用这话评价一只金丝雀无疑算是夸奖,当即笑纳道,“开业了常来呀。”
对面的人没应声,只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名片,“以后有事可以找我。”
尤嘉把那张小小的黑色卡片放在手心,细声细气地说,“我晓得了。”
饭后收拾行李,知道他在看,于是故意翘起屁股,黑色丝袜包裹着笔直的腿,短裙欲遮不遮,只为挑逗贺伯勤的欲望,她回头问,“要打分手炮么?”
巴掌的脸,眼里似有星光闪烁,贺伯勤嘴上不说话,身体却诚实地表示赞同。
两人的最后一夜,尤嘉使出浑身解数,与他抵死缠绵。
2思故人阁楼自渎(微h)
阿婆走得早,留下姐弟两个相依为命,倘若没有遇见贺伯勤,她兴许早就辍学。
这段关系里,尤嘉受益良多,做人要讲知恩图报,如今贺伯勤当断则断,她合该体贴不纠缠。
收拾出的东西很少,满打满算不过一只二十六寸行李箱。她来的时候由贺伯勤的司机送,走的时候晨光熹微,助理阿joe替她叫计程车到商街。
要开饺子馆不是空话,铺面早就考察好,原店主是她前同行,一个美丽纤细又文艺的金丝雀,在金主的扶持下开了家咖啡厅,玩票似得经营,连着赔了好几年,最近终于没有耐性决定出手。两人谈了几轮,最终被尤嘉以极优惠的价格兑下。
相比雀雀小姐的一时兴起,尤嘉家中原先就是开饭店的,跟贺伯勤前还在食堂和饺子馆打过长工,大学时摆摊卖过麻辣烫和烤鱿鱼,故而对餐饮并不算陌生。
铺子带了个阁楼,面积不大,原先充作仓库,收拾一下也能住人。楼下小资文艺的中古家具被悉数清空,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照耀着整齐的木质桌椅,干干净净,透着股子温馨。
她看好黄历,说三日后开张必当生意兴隆,财运亨通。
放下行李,尤嘉在店里转了一圈便骑着电动三轮去了早市。年轻人觉都睡不够,许多人家中常年炊烟不举,即便买菜也大都会选择小区周围的商超,像她这样的小姑娘在一群老头老太太当中格外显眼。
挨个摊位溜达过去,夏日里菜蔫的快,她拢共只买了几十斤的萝卜,包菜,仔姜,藠头,长豇豆,并四大一小五只玻璃坛子运回店里,准备腌泡菜。
说起来这手艺还是尤嘉从贺家厨娘那偷师学来的,先蒸后晒,步骤繁琐,配料讲究,吃起来爽口开胃,既能解腻又不会夺了主菜本味,堪称一绝。
泡菜坛整齐地摆在墙根,尤嘉结束了一天的辛劳,在卫生间简单淋浴冲洗后便瘫倒在阁楼的铁架床上,盘算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。
她喜欢学校,所以把店开在大学附近,见到成群结队的学生们心里就欢喜。如今只是操持一间小店,等到步入正轨后再慢慢扩展也来得及。
饺子馆不需要大厨,但包饺子的熟手阿姨下周才能到岗,送外卖的小工还没招到,要想按时开张,明天可有得忙了……
翌日继续赶早,搬回肉菜蛋奶,备齐了食材,刚开业不知生意如何,每样都不敢多包,猪肉大葱,韭菜虾仁,胡萝卜鸡蛋,牛肉洋葱,肉素三鲜……蔬菜肉类依次剁好堆成五颜六色的小山,然而万里长征只走到第一步,和面可以交给机器,搅馅捏剂子擀皮包饺子都需要亲力亲为。
正在尤嘉头痛的时候,风铃叮咚作响,“请问,店里还招人吗?”
她围着围裙出来,只见门口站了一个高高瘦瘦的大男孩,球鞋t恤牛仔裤,皮肤略黑,笑起来牙齿特别白。
“学,学姐好。”
陈非,庄城大学二年级学生,家住东北矿区,学费靠国家贷款,假期留校,打工赚生活费。
“迎新晚会的时候,我和同学上台表演,跟学姐有过一面之缘。”天气太热,陈非面色通红,盯着尤嘉身旁的桌沿解释。这倒不是他不尊重人,只是尤嘉今天的穿着太过清凉贴身,他个高,从上面看视线难免会扫过对方丰盈的胸,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怕自己某个部位不受控制。
尤嘉“哦”了一声,她曾是学生会主席团成员之一,负责活动筹备,学校里认识她的人不少,并没把陈非套近乎的话放在心上,“朝九晚九,负责周围外卖递送,提供电动车,每月底薪一千包午晚两餐,送一单加一块,没活的时间自己安排,只要在店里,看书打游戏都随你。”
这个待遇处于合理范围内,送外卖也就午晚高峰忙碌些,再加上包餐,还算实惠,陈非当场就答应了。
“会骑电动车吗?”
“会的会的,三轮也会。”
“那行,后天过来吧,试工三天,不管合适不合适薪资照发。”
“学姐,你这边现在有活吗?我都能干。”
尤嘉想他大概是真缺钱,便问,“会包饺子吗?”
陈非连忙点头,“掐剂子擀皮都行。”
尤嘉的眼睛“刷”地一下就亮了。
北方人包饺子的基因是流淌在血液里的。作为从小到大做惯了活的人,陈非手脚麻利力气大,转着圈擀皮速度飞快,有他这么一个壮劳力加入,原本堆积如山的工作一下子减轻大半,两人边干边聊,天还没暗就做得七七八八。
店里有人在,晚饭就不能省,加上尤嘉捡到宝,从枯燥繁重的工作中解放出来,心情大好,于是哼着歌下厨。
“学姐,还有什么事我能帮——”大概第一天上工,陈非态度热络又积极。
“差不多了,忙了半天,你出去歇会儿吧,我炒两个菜,马上就好。”赶走略显拘谨的大男孩,尤嘉利索地斩肉切菜。
锅包肉,地三鲜,菠菜拌粉丝,菜数少但量很足。这个年纪的男生胃都是无底洞,又从隔壁馆子买了米,煮了个西红柿鸡蛋汤,两人一起吃了顿晚饭。
陈非眼睛里有活,洗了碗才告辞,原本他还想送尤嘉回寝室,得知她在店里住才作罢。
“学姐,睡前锁好门窗,有什么事给我发消息或者打电话都可以,这儿离学校近,我很快就能过来。”男孩盯着她,目光炽热又真诚。
尤嘉一边点头一边笑着揶揄他,“知道了知道了,宿舍十一点锁楼门,再耽误小心楼管阿姨骂你。”
陈非看了眼店里挂着的钟,不舍道,“那我就先回去了,学姐,咱们明早见。”
男孩骑着车消失在夜色里,很久之后尤嘉才知道,那天对于陈非来说有多特别。
店面落锁,得了空闲敷着面膜看电视,正巧赶上财经频道,优雅知性的女主持专访商界菁英贺伯勤。男人穿的西装革履,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精英范儿,在镜头前慷慨陈词,颇有种悲天悯人的劲儿。
尤嘉皱着眉按下关机键,躺在床上,透过天窗看星星。
阁楼里冷气开得足,把人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发呆,明明只是离开他的第二天,再回想起却觉得恍如隔世,仿佛这个人从来都高高在上地活在云端,从未与她有过片刻交集。
夜里辗转反侧,又不争气地把贺伯勤在论坛上的演讲拿出来放。
“……贺氏未来将致力于新能源领域。”
她抚上自己的胸,轻轻重重地按压,揉捏暗红的茱萸。
“相较于传统的三元锂电池,虽然蓄能力强但化学性极不稳定,电池磷酸铁锂,同时体积能量密度提升50……”
尤嘉发出满足的叹息,一只手埋进下身的私密部位,分开微微濡湿的花唇。
“……当然了,更安全、更清洁的可移动蓄电设备一直是我们不懈的追求。”
贺伯勤说什么已经不再重要,他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仿佛往日里克制的呻吟。
双腿不自觉地夹紧,手指灵活地碾磨花核,逐渐加大力度,腰胯迎合着手下的动作前后磨蹭,传来更多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,身下又痒又麻,甬道在爱液的浸润下滑腻不堪,渴求更多。
分开的第二天,她有些想念贺伯勤的身体。
演讲结束的那一刻,欲望攀上巅峰,抵达高潮。
发泄后的身体已是累极,铺天盖地的困意席卷而来,翻身睡去,一夜无梦。
两天后,飞抵庄城的国际航班准时落地,衣着考究的女人朝贺伯勤莞尔一笑;远方爆竹噼啪作响,街角一家不起眼的饺子馆热闹开张。
3在人前被贺二少指奸到潮喷(h)
即将步入大四,课业都被一减再减,给足了时间让学生们各奔前程。
同一寝室的姑娘们,有人泡在自习室考研考编考公,有人辗转于各大企业的校招拼个大厂offer,唯独她另辟蹊径,跑出去开饺子馆。
新店开张,传单和各类优惠券散出去不少,靠免费的折扣卡在校内打响了名头,但由于种类只局限在饺子,生意算不上好,连着两个月都是亏损状态,放暑假后,生意愈发冷清。
尤嘉心知这事急不得,但日日房租水电人工压在头上喘不过气,为了增加营业额,便延长营业时间,又开了早餐档口,没成想生意出其意料的好。
熬得浓稠顺滑的小米粥,分量十足透着油香的大包子,咸香适口的茶叶蛋……精致的蒸饺颇受周围写字楼里的女士们欢迎,小菜作为赠品,堂食无限量取用,又替店里拉了不少人头。
上午十点半,尤嘉坐在柜台后头按计算器盘账,加加减减,一早上竟然能赚五百多,辛苦是辛苦,但实实在在地帮她回笼了资金。
“学姐,我回来啦!”陈非撩开门帘进来,刚去送了团购的订单,累得满头大汗。
正在算账的尤嘉头也不抬,“冰箱里镇了绿豆水,快去。”
陈飞“哎”了一声,自己不着急喝,而是先替尤嘉倒了一杯,“学姐,活是干不完的,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“你还教育起我来了。”
滤过的绿豆水颜色清透,上头漂着几朵桂花,男孩殷勤地望着尤嘉,仿佛一只巨大的哈士奇在守候主人。
二十出头的男孩子,感情纯粹又直接。尤嘉不是傻子,早就看穿他的心思,但却并不想给予回应。
谈喜欢太难,如果只论做的就简单很多。倘若以后没有工作关系,当个炮友会是不错的选择。
正在出神时,电话铃声响起。
“喂,请问是陆斯年的家长吗?我是他班主任,陆斯年在学校和同学发生了冲突……”
“冲突?斯年怎么样?受伤了吗?对方呢?老师,请问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您别着急,只是对方……呃……背景有些特殊,您最好做好准备。”
尤嘉咬唇,她无父无母,跟着阿婆长大,这个弟弟是她在世上硕果仅存的亲人,对她而言意义非凡。
陆斯年脑子聪明,性格温和,在最好的公立学校读书,按理说不会惹事才对……而且非富即贵的那些少爷小姐们通常会念国际学校,虽然有几个口味特别的,但怎么就撞在一起了?
事情里外透着股不寻常,但知道人没受伤后尤嘉就冷静了不少,连忙打车往学校赶。
俗话说输人不输阵,既然知道对方家长不好惹,她便特地背上了还没倒卖出去的爱马仕撞声势。自古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,鳄鱼皮的喜马拉雅总能给对方些许威慑。
临了以防万一,甚至还揣上了贺伯勤留下的名片。一日夫妻百日恩,她陪他睡了三年,这点小忙应该肯帮。
匆忙赶到学校,对方家长比她早到一步,结果对方眼熟得很,但她宁可素未谋面。
——贺仲辛,她前金主的弟弟,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了。
被打的那个人也是熟人,贺家最小的孩子,贺伯勤的五弟贺幼辰。
“……”尤嘉沉默地望着眼前的俩人,心里忍不住叹气。这到底是什么运气,为什么又要和贺家人扯上关系?!
两个孩子穿着校服各站一角,家长坐在桌边,班主任体贴地上了咖啡。
“……总之事情就是这样,都是误会,呃,其实我更倾向于和解,不过具体还是您二位商量。”班主任心里打鼓,却有些摸不着头脑,刚才贺先生气得不轻,口口声声说要见对方家长,如今见着了反倒平静下来,想象中的撕逼场景并未发生。
“今天的事情我大概了解了。”贺仲辛盯着眼前的女人,两人初次见面是前年的耶诞节,她趴在落地窗上被玩命狠肏,叫声又娇又软,一双乳挤在玻璃上变了形,勾得他那个自恃冷静的大哥也乱了阵脚,只顾着在她身上驰骋。
从那时候起,他就开始好奇贺伯勤身下的小娇娇是什么滋味。只可惜尤嘉就算只是个情妇,那也是他大哥盖过戳的,他不好染指。
如今贺季妍归国,贺伯勤与她一拍两散,他终于找到机会下手。
贺仲辛盯着这块馋了两年的肉,大手抚上尤嘉的腿,和他平时喜欢的那些瘦骨伶仃的模特们触感不同,女孩的肌肤细腻绵软,把手放上去就像在摸一团棉花。
尤嘉原本心思繁乱,这下彻底僵住了。两人肌肤相贴,显然不是意外。那只手正一点点地掀开她的短裙,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。
她下意识地把包按了下去,想要阻止贺仲辛乱来的手。
“哥……这事其实不怪陆斯年,是我——”
“闭上嘴。”贺仲辛低声呵斥,不远处那个站在窗边的男生顿时安静如鸡。
“尤小姐和我是老熟人了,交情匪浅,凡事好商量,对吧?”贺仲辛笑着看向尤嘉,言语间意有所指。尤嘉闻言一愣,贺仲辛的意思并不难理解,是撩拨,也是威胁。
她只是个大学都没毕业的普通人,贺家的每个人她都惹不起。
想通了这些,双手颓然地放下。
“麻烦老师再介绍下两个孩子平时的情况吧,请讲得详细一点。”贺仲辛道。
这场风波来得快散得也快,班主任老师摸不着头脑,但贺仲辛的话不敢不听,便细细讲述起来。
班主任是个认真负责的人,时不时还要和两位家长互动,尤嘉分神听经过,时不时还要“嗯啊”应和老师几声,另一边全身心都在克制身下那只作乱的手。
内裤两侧的系带被贺仲辛解开,虚虚地挂在腰侧,大手包住她的花穴,被调教过的身体敏感异常,揉了几下便忍不住开始出水。他伸进阴道蘸取淫液做润滑,去捏她藏在花缝住的肉珠。男人并不急躁,一根手指照顾阴蒂,另一根手指伸进穴里,慢条斯理地一寸寸缓步前进,旋转着感受甬道内壁的嫩肉吮吸。
尤嘉并不想再和贺家人扯上关系,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股清液,内裤湿得快要滴水,脸颊泛起红潮,呼吸愈发急促,但众目睽睽之下,所有的呻吟都被压抑在喉间。
她越是沉默,贺仲辛的手就越放肆。手指的力度渐渐增大,趁着尤嘉和班主任说话的时候又插进第二根。
“唔……”
“尤小姐的脸怎么这么红?”
“没……没事,老师您继续说。”呻吟声险些溢出,她连忙喝了口咖啡,装作无事发生,然而有些感觉,越压抑就越强烈,贺仲辛的手指在身下搅风弄雨,终于寻到了甬道中柔软凹陷的那一点。
单见尤嘉愣神,贺仲辛就知道位置对了,瞬间从缓慢地全面探索变成了有针对性地快速戳弄,一只手内外夹击,冲得她溃不成军,没过多久就嫩肉紧绞,小穴抽搐着泄身。
然而一次泄身并没有让贺仲辛放过她。
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异常敏感,仅仅只是抚摸就能吐出一小包淫水。他没有停手,继续朝着那处柔软冲刺,很快便带来第二波高潮。
夏日里蝉鸣聒噪,女孩当着众人的面沉浸在男人欲望中,毫无还手之力,直到又连泄了两次身才摆脱了男人作怪的手。
尤嘉靠在桌上媚眼如丝,衣服穿得一丝不苟,身下却早已一塌糊涂。贺伯勤抽手离开之前接下了她内裤另一边的系带,白色的蕾丝三角裤被男人轻轻松松地褪下,收进兜里。
“尤小姐的意思是,孩子们免不了打打闹闹,但都不是恶意,仍旧是同学。”贺仲辛展颜一笑,露出两颗虎牙,“刚好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有道是相逢一炮泯而愁,陆斯年的这场风波终于消弭于无形。
4在学校天台上被肏到昏厥(高h)
楼道里,男人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拭指尖。尤嘉脸红到耳根,腿间毫无遮挡,滑腻一片。
“尤小姐不会觉得这就能打发我吧?”馋了两年的肉,刚才不过象征性的收点利息。
尤嘉是被贺伯勤包养的这事除了四小姐贺季妍,贺家几乎人尽皆知,当了这么些年金丝雀,也难怪别人不把你当人。
上位者并不在乎底下的人是否愿意,想做什么全凭自己喜欢。
心知无力抗衡,尤嘉便不矫情了,省得再激起这人的什么恶趣味,低头赔笑道,“全凭二少吩咐。”
贺仲辛觉得这个女人挺识趣,“简单,去我那儿,让我玩几天,亏待不了你。”
尤嘉乖顺点头,“我和弟弟还有几句话想说,容您等等我。”
“半个小时。”贺仲辛虽然没有急色到不让人家姐弟俩相处,但饿也是真的饿。
班主任忌惮尤嘉的背景,对她想和陆斯年单聊的事情大开绿灯,姐弟两个站在紫藤游廊下说话,尤嘉终于有时间好好端详弟弟。
陆斯年抽条晚,初中毕业才一米六五,没成想高一开始玩命抽条,原本矮墩墩圆乎乎的小男孩仅仅半年就蹿到了一米七八,甚至还有继续长高的趋势。
因为发育得太猛,夜里做梦骨头都在痛,陆斯年抱着枕头哭哭啼啼,小模样格外招人疼。那时候尤嘉盯着他吃钙片,几乎顿顿不落地给他熬骨头汤,结果一转眼,当初的小哭包已经长成了俊秀少年,小拇指撞到门都要掉眼泪的人,现在脸上青青紫紫的还一派云淡风轻。
“看着吓人,不疼的。”变声期没过,声音还有点沙哑,小孩子偶像包袱重,平时能说一个字不说俩,今天好不容易说个长句。
终究是长大了啊……
尤嘉揉了揉陆斯年的头,为了省时间剪得很短,摸起来有些扎手。小孩儿的五官随阿婆,浓眉,双眼皮,眼窝很深,高鼻梁,唇角微微上翘,瘦下来后面部轮廓也出来了,但又不至于过于锋利,是很中国式的温润美。
“今天来得匆忙,也没带多少东西。”尤嘉把准备好的手袋递过去,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知道没有后路,人生路上容不得出错,只有一门心思往前冲,于是读起书来不要命,憋着劲要一鸣惊人。
陆斯年固然聪明,却也是个为了多写几张卷子不愿意吃饭的主儿,尤嘉劝不动,只好做点方便吃又耐储存的食物给他。幸亏小孩这方面还算听话,只要是她做的,都会乖乖吃掉,舍不得浪费她的手艺。
“柠檬鸡爪不禁放,今明两天赶紧吃。鱼饼和鸡肉丸抽了真空,能放到周六,懒得买水果就吃苹果干和桃干,牛皮糖随身带着,别再低血糖……”尤嘉絮絮叨叨的,陆斯年却半点不嫌烦,侧过头看她细细听着。
两人没聊多久,尤嘉不愿耽误他学习,贺仲辛又等在那,看了看表便决定离开,“时间不早了,姐店那边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陆斯年不傻,呆呆望着尤嘉,半晌,说了句“对不起”。
“我下次不和人吵了。”
两个人都装作若无其事还好,他话说出口尤嘉鼻头就有点发酸。
她在做什么他一直都知道,甚至还一度离家出走辍学打工,被尤嘉好不容易找到,狠狠几巴掌扇回学校。她说,他还年轻,身上背着的是阿婆和她的希望。然后他读书愈发拼命,只为了有朝一日能改变这一切。
她叹了口气,用力揉了揉陆斯年的脑袋,“不怪你。别给自己太大压力,我会担心。”
穿着校服的男孩伫立在藤萝下,望着尤嘉渐行渐远,目光深不见底。
知道贺仲辛心急,但没想到才刚过拐角就被男人抱进怀里,拐上了天台。
他也是这里毕业的,自然知道哪里适合他们这对野鸳鸯。旧楼的楼顶是个好地方,幕天席地的刺激,但又不担心被人发现。
“过来舔舔。”贺仲辛把人拽到背阴处,眯着眼睛端详她。
不愧是一奶同胞的兄弟,长得的确有几分像,不过相比贺伯勤的包裹严实,贺仲辛穿得更简单,脱下白t恤外的水洗牛仔褂把她罩在身下,膝盖跪在男人的鞋上,小脸蹭着下体,感受着那处一点点充血变大。
尤嘉隔着内裤舔舐着贺仲辛的肉棒,没过多久,那处已经肿胀到内裤无法承受。
肉棒弹出来,打到脸上,留下清浅的红印,贺仲辛的尺寸不输贺伯勤,形容微微上翘,紫红色的棒身上布着青筋,无比狰狞。张嘴含住龟头,舌头灵活地舔过马眼的缝隙,男性独有的腥膻味充斥口腔,肉棒有生命似的跳动。
他太粗,尤嘉小心翼翼地防着牙齿的磕碰,顺着柱身慢慢往下含,技术算不上高超,但里面又湿又软,人也够卖力,舌头裹着龟头转着圈伺候,带来阵阵酥麻。
不过慢吞吞的,欲望上不去下不来,贺仲辛到底不耐烦,兴致上来了便拽着尤嘉的头发往里顶,猛地来了几个深喉。
尤嘉仰着头承受,嘴角被撑得微微发白,指甲嵌进肉里,强行忍住想要恶心不适,一边扭着身子挺起胸脯,把乳送到贺仲辛手上。肥硕的胸脯是他早早惦记上的地方,比想象中还要绵软,轻轻一捏留下抹红印,愈发激起人施虐的欲望。
贺仲辛又连着耸动几下后便停住不动了,浓白的精液射进嘴里,有点呛,但不敢吐出来。
“咽下去。”无疑是男人都有的恶趣味。
当了婊子就没有开口说不的权力,尤嘉小口小口地吞咽着,但他的量太多,仍有一些精液从嘴角溢出来,滴在胸上,慢慢往下滑。
贺仲辛本来不想在这里就要她,但眼前的场面太过淫糜,刚刚软下的肉棒没过多久便又有了勃起的趋势。分开大腿让阴户敞开,粉嫩的花唇被淫水打湿,滑腻的液体流在鸡巴上,看得人血脉喷张。
他的肉棒早已硬挺,可就是磨着穴,怎么都不进去。
“进来……哥哥……”尤嘉小声哼哼,如果是贺伯勤大概早就满足,但谁让她这次碰上的是那个难缠的弟弟贺仲辛。
“让什么进来?进哪儿?”他一边说一边用龟头去摩挲尤嘉早已挺翘外露的阴蒂,淫水更加汹涌,却始终得不到满足。
女孩晃着屁股,淫水滴滴答答地哀求,但贺仲辛却不为所动,反倒愈发恶劣地揉捏起她肥厚的阴户,但就是不往里进入半分。
“……让哥哥的鸡巴进来,肏我的小穴。”几乎她涨红了脸刚开口,忍到发痛的贺仲辛便立即冲了进去。
事前在办公室里用三根手指做足了前戏,泄了几次身,甬道滑腻,进去却仍觉得紧张,但贺仲辛还是一鼓作气地干到底。
尤嘉为了店里的事忙得焦头烂额,数月不经人事,乍被真正满足,即使被粗大的肉棒插到有些撕裂的痛,却忍不住发出暧昧蚀骨的呻吟。
贺伯勤次次又狠又重地捣进去,囊袋拍打着臀部,漾开阵阵红浪。
“操——骚货,这么会吸——”
身下的甬道里仿佛长着千万张小嘴,吮着他的肉棒不放,爽得人头皮发麻,动作愈发狠厉,仿佛一次比一次更深,淫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,做足了润滑,除却嫩肉褶皱的碾磨外几乎畅通无阻,才让她泄了两次就撞开了紧闭的宫口。
“骚货。”最后一次贺仲辛终于射了出来,精液泄在脸上,到处都是他的气息。
尤嘉最后是被贺仲辛抱上车的,小小的人被绑在副驾驶上,穴里塞进跳蛋。车子启动,开关打开,微弱的嗡鸣声继续带来阵阵快感,整个人已经脱力,瘫在座椅上,却爽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。
他就是这样,即使现在无法占有,也要看着尤嘉被肏到动情的骚样。
久未运动体力欠佳,贺仲辛接连不断的索取,早就超出她所能承载的负荷,几轮下来,尤嘉对男人的体力已经有了深刻认识,怕她再起性趣,上了车便靠着椅背假寐,权当做自己疲累到睡着。
纯黑的库里南行驶在柏油马路上,两边的古树茂盛葱茏,遮住大半天光,车内空间极大,减震做得好,开起来平稳,她装得久了,竟然真的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,不知今夕何夕。
5在和室被前金主弟弟肏到高潮迭起(高h,伪修罗场)
人睡不安宁的时候就容易做梦。
梦里她才十八九,知道贺伯勤愿意包下自己,洗净身子披着浴巾,颤颤巍巍地坐在床上,仿佛古时候等待被君王临幸的秀女。
贺伯勤工作忙,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灯已经熄了,男人正借着月光端详她,轻轻抚摸她的脸,目光缱绻又温柔。
尤嘉那时候什么都不懂,对于如何取悦男人一知半解,只听楼下的老妓说初夜总是疼得撕心裂肺,更有人会流半床的血,心里怕得很,生怕自己也是这样,再吓着贺伯勤失了经济来源,于是乍着胆子去拉他的手,“哥哥,可以轻点吗?”
男人半晌无言,脱下衣服躺在尤嘉旁边,张开胳膊把她搂进怀里,“睡吧。”
……
再睁开眼睛,她见到一盏和纸青海波纹宫灯。
“是我委屈嘉嘉了,这么小的跳蛋怎么能满足你呢?”
贺仲辛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勾住尤嘉身下细细的绳,把跳蛋拽出来。
“唔……”
一起带出来的,还有一小股水柱。
尤嘉躺在榻榻米上,浑身无力,贺仲辛脱下t恤,露出健硕的身材。之前就听说贺家二爷不爱管事,喜欢飙车骑马玩女人,一年多半都在外头野,皮肤并不如贺伯勤白皙,是健康的麦色。
两条白皙笔直的腿被分开呈m型,觉得不够劲,干脆把腿架在肩膀上,抱着人往里狠插。
接连高潮后的身体淫荡又敏感,禁不住作弄,情不自禁地踌躇,尤嘉呜呜咽咽地求贺仲辛轻点,在对方耳中却不亚于催情。布丁似的乳,奶尖翘挺,羽毛似的拂过男人的胸膛,让他愈发兴奋。
“奶子又痒了是不是?凑上来,老公给你揉揉。”
贺仲辛嘴上说着骚话,胯下疯狂律动,这个姿势插得可深,肉棒满满当当地肏着穴,进出之间发出“咕叽咕叽”的声音,在柔软的内壁里猛烈撞击,微微上翘的形状能轻易顶到她的花心软肉,尤嘉话都说不顺,只能断断续续地浪叫出声。
“嗯……别……别插了……求你……”
“别插哪里?是这里?还是这里?”龟头不怀好意地狠狠磨蹭花心,跳蛋再次开启,按在尤嘉的花蒂上,快感迭加起来,是极致的销魂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不要……那里……要,要坏掉了……”
嫩肉紧绞着鸡巴,甬道流出大滩淫水,她的小穴可会吸,贺伯勤爽到腰眼发麻。说起来身下的女人也跟了大哥三年,竟然依旧紧致得像没开苞的处子,难怪让贺伯勤流连忘返。
空气里散发着淫靡的气息,尤嘉已经连着几次高潮,但男人却一次比一次持久,并没有要射的意思,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把人翻了个面,急匆匆地从后面插进去,一手掐着腰一手捏着奶子,野兽似的和她媾和。
“小母狗爽不爽?”
“这里是不是又痒了?”
“别急,老公这就疼你。”
女孩眼尾通红,浑身绵软无力,眼睛半睁半闭的,惹不起男人的怜惜,反倒更加激起人施虐的兽欲。
两个囊袋随着贺仲辛的大力抽插打在臀上,尤嘉一边喘一边扭动身子,是难以承受的拒绝,但更像欲求不满的邀请。
他们一个做得投入,一个意识模糊,谁都没有注意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开进院子,车门开启,娇小的女人挽着贺伯勤下了车。
“妍妍在,你们要胡闹也换个地方。”
男人的声音穿过明纸糊的推拉门,身影在阳光的映射下投出模糊的影子。尤嘉的心那一刻提了起来,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,攀上高潮,险些要夹射毫无准备的贺仲辛。
“听见我大哥的声音这么兴奋?”贺仲辛凑在尤嘉耳边轻声低语,温热的气息撩拨着耳廓,忍不住开始温柔地舔舐,勾起阵阵酥麻。
与语气里的缱绻相比,濒临射精的男人愈发狠厉地用肉棒顶弄小穴,故意要让她呻吟出声。
尤嘉咬紧牙关,但身体却渐渐不受控制,偶尔漏出几声嘤咛。
“求你……别……别在这里……”
本以为做惯了婊子,早已将羞耻心抛诸脑后,但没想到还是会难受。
“我和他谁厉害?嗯?”
“别……求你……我们换个地方……”
贺仲辛笑得可坏,“我偏要在这里。”
“受不了就叫出来,让大哥知道他养的小金丝雀正在被我压在身下玩。”
“人浪得不行,淫水把地都打湿了。”
“怎么就这么骚?一边听我说话穴还紧紧咬着鸡巴不放。”
要怪就怪贺伯勤做什么都一本正经,把钱色交易包装得脉脉温情,她好久都摆不清自己的位置,养大了心,有种自己与他们平等的错觉,如今才会感到难堪吧。
说白了还是自己傻逼。
自己不也爽到了么,玻璃心个什么劲。
可心里这么想着,眼泪却不受控制地“吧嗒吧嗒”往下掉。
这些异样自然被贺仲辛看在眼里,明明只是想逗逗女孩,没想到直接把人惹哭了。
——女人这种生物就是麻烦啊。
他知道尤嘉为什么落泪,但觉得哄起来怪费事,这种情绪性抚慰是要给女朋友的,身下的人自己肏得爽就好,不过是个疏解欲望的玩意,连炮友都算不上,于是索性视若无睹,装作看不见。
尤嘉知道自己这是矫情了,腻腻歪歪地反倒会惹人不快,低下头深呼吸,一会儿过后再抬头时已经扯起了一抹笑,小声回他,“好大……射给我……”
知情识趣的女人招人疼。
贺仲辛见她不再哭哭啼啼,心里舒坦不少,抱起尤嘉,两人仍旧以交合的状态往楼上走,他没提刚才的那点波澜,但动作愈发温柔。
上楼的时候尤嘉讽刺地想,贺家的男人,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胆小鬼,抛不下伦理肏亲妹妹,就拿她滥竽充数。
男人的欲望汹涌,席卷四肢百骸,尤嘉最后瘫在床上,恨不得化作一滩水。身下的床单早已不能看,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处何方。
贺家远郊的汤泉别墅,历史悠久,建国前是某日本军官给女儿的嫁妆,位置极好,占尽秋山好风景,穿过树林就能看见东湖。
自住的那一栋还保留着原本的装修风格,贺季妍亲自操刀设计,不少家具摆设都是特地从日本定制的,整体古色古香,她就来过一次,但再难忘怀。
她第一次见贺季妍原是个意外。
那次贺伯勤折腾得狠了,她直睡到日坠西山才醒,可客人却陆陆续续地到了。
他让尤嘉在客房待着别出门,等舞会结束再回去。那天贺伯勤没交代几句就急匆匆下楼,除了床上,见谁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大少爷身上难得染了人气,她觉得好奇,鬼使神差地踏出了那扇他划好的活动区域。
下楼自然是不敢的,瑟缩着站在楼上的角落里,窥伺厅内的衣香鬓影。
少女脊背挺直,优雅如天鹅,被众星捧月般地拥簇在人群中间,举起折扇掩着嘴打呵欠。她此生触及不到的地方,却让她觉得百无聊赖,因为这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一天罢了。本以为照片已经很像了,没想到两个人动起来更像,难怪贺伯勤会抓着她不放。
然而没有人会错认她们,因为形似,但神却全然不同。
贺季妍闲适慵懒,坦然自信,她无需讨好任何人,天生就该站在这里。
尤嘉是闯入者,连看一眼都会觉得局促不安,担心被人发现,惊弓之鸟般的逃回客房,饿着肚子看月亮。楼下都是贵客,贺伯勤不会在意她吃没吃饭这种小事,厨房自然腾不出手管她。
隔年陪贺伯勤去意大利,尖顶的礼堂内,贺季妍操着一口流利的法文侃侃而谈,阐述自己对艺术的追求。散场后贺伯勤蹲下身,给女孩系鞋带,尤嘉隔着老远看这一对友爱兄妹,心中生不出半点嫉妒。
嫉妒是对同类人的,而她们,哪怕长着同一张脸,也是云泥之别。
——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。
她看过贺季妍的画,色彩缤纷,但整体呈现却干净利落,用各种纬度的白色对画面进行诠释,不仅在艺术圈中被争相收藏,在年轻人中也备受追捧。
贺季妍不喜欢奢侈品,也懒得炫富,脑子里时常许多奇思妙想,后来一头扎进非洲最贫瘠的地方做志愿者,不在乎被晒黑,也不怕苦不怕累,披着麻袋都能笑得骄傲。
那样美好的人,像太阳。
难怪贺伯勤心动。
6狗男人
什么是喜欢呢?
很久之前,尤嘉以为自己是喜欢贺伯勤的。
男人在她最窘迫的时候从天而降,宛如溺水之人遇见的浮木,成熟,体贴,温柔,多金,叫她如何不喜欢。她以为贺伯勤对自己也有几分意动,毕竟性和爱很难分开。
直到她见到了其他与贺季妍相类的女人。
上一任替身性子桀骜,脾气很大,但就因为那一双眼睛生得像她,就能得贺伯勤三分温柔。后来更像的尤嘉出现,女人出局,他眼中再无半点温情,平静地让阿joe叫警卫赶她离开,别再纠缠。
还有个姑娘聪明得很,知道贺伯勤喜欢逛美术馆,故意投其所好制造偶遇,抱着画册跟人撞个满怀,抬起头时,果然看见了男人眼中的惊讶。气质有了,格调也高,睡了几晚,活儿应该也不差,只可惜棋差一招,长得还是不够像。
贺伯勤跟收集手办似的,到处寻找贺季妍的影子,却舍不得逼迫她半分,真不知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,这辈子要这样来还她。
什么是喜欢呢?
是贺伯勤与贺季妍歇斯底里地和她争吵,可最后还是尊重她的决定,在暗中用尽机关设计地护她周全;是嘴上说你爱去哪去哪,却还是躲在机场的角落偷看;是书房一夜长明的灯,是他每到一地都会亲手挑选的礼物……是她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温柔。
不必刻意讨好。
不必委曲求全。
不必担心会有个更像的人出现就能被轻易取代。
贺伯勤对她的好,不过是缘自贺季妍万千偏爱的指缝中漏出的余泽,只是他站得太高,拥有的太多,稍微给她一点就足够她诚惶诚恐,受宠若惊,误以为那就是爱情。
不过还好,她很快就摆清了自己的位置,从此做个称职的情妇,只做爱,不谈情。
贺仲辛不愧对自己这身腱子肉,做起来仿佛不知疲倦的牛,尤嘉叫得声音嘶哑,洗澡的时候腿都撑不住,恨不得直接睡在浴缸里。还是贺仲辛嫌她磨蹭,进来把她三两下冲洗干净扔上了榻——两人玩得太过,床已经没法待了。
尤嘉不嫌弃,有个地方就能睡,眼睛一闭就是天黑。
另一边贺仲辛吃饱了肉神清气爽,换了身衣服下楼。
“大哥。”
贺伯勤坐在厅里看书,闻言抬头问,“人呢?不带出来见见?”
隔着一道和纸做的门,再怎么克制,女人的嘤咛声也有几句透出来,又娇又软的暧昧撩人,总觉得有些耳熟。
贺仲辛笑了笑,“上不得台面的小东西,脸皮又薄,下次吧。”
“二哥年纪不小了,也该收收心,认真交个女朋友,别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人。”贺季妍皱着眉头,不赞同地说道。
男人也怕别人说老,贺仲辛气得呼喇了两把女孩刚做的头发,“姑娘,你哥我才二十七,正是胡作非为的好时候。”
贺季妍默默翻了个白眼,知道劝也没用,向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哪怕嘴上答应了,出门依旧我行我素,便也不在这件事上纠缠。
此时正是晚饭的点儿,贺幼辰住校未归,只有兄妹三个在餐厅依次落座。
七月鳗,八月鲃,腮煮汤,肉红烧,巴掌大的东西,料理好了鲜掉眉毛。
或许是苦夏,贺伯勤连着几天都心不在焉,喝了半碗汤,盯着某处出神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筷子已经落在了那碟饺子上。韭菜鲜虾的馅,咬一口就爆汁,虾肉新鲜弹牙,奈何他不吃韭菜,尝过味道便放在一旁。
贺仲辛把贺伯勤的行为看在眼里,并不说话,兀自扒饭夹菜,吃完了贺季妍泡茶,他没等喝上,就接到朋友的电话,邀他去新开的夜店喝酒。他下了地库开车就走,没有半分留恋,朋友交情比女人重要,更何况尤嘉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泄欲的玩意。
尤嘉再次清醒过来已是凌晨,身体被翻来覆去玩到脱力,连抬起手指都觉得酸疼,可肚子里空空荡荡,愈发得让人清醒。
她怕碰见贺伯勤,被牢牢禁锢在房间里,不敢离开半步。
贺仲辛不知道去了哪里,显然是指望不上。她拖着身子挪到冰箱旁,里面有赤霞珠有伏特加有威士忌,酒类琳琅满目,唯独没有可以入口的食物。
尤嘉纠结着抽出一瓶度数最低的果酒,企图混个水饱,结果微酸的梅子酿入肚带来的却是火烧火燎的灼热感。
如果不能干倒饥饿,那就干倒自己的意识。就在她思索是否要再来瓶干白一醉方休时,门被敲响。
她慢吞吞地凑到门边,心里头七上八下,不会是贺仲辛,他用不着敲门,那会是谁呢?
“——是我。”
尤嘉心里松了口气,开门。
男人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,端着托盘出现,托盘的底是老花玻璃,框用的是槭木,方便清洁又美观,里面盛着一盅两碟,散发出诱人的香气。
尤嘉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,想接过托盘,男人却没给他机会,大步进了屋。
房间内的淫靡之气未消,只要经过情事的人就不难闻出,他却对床上那摊湿泞视若无睹,支起炕桌放在小榻上,帮她摆好那些杯碟碗盏。如果没有他帮忙,自己现在恐怕连托盘都端不起。
“谢谢你啊,阿joe。”
谢谢你这时候还能认出我,谢谢你这时候还能想起我。
“你喝酒了?”阿joe皱着眉头,女孩身上透着淡淡的酒气,双颊酡红。
她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,肚子应景地发出不争气的叫声,“太饿了……不敢出去……”
阿joe看着她叹了口气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,索性转了话题,“吃东西前先喝口汤,养胃。”
尤嘉巴不得他略过自己跟贺仲辛这茬,也是真的饿,赶紧低下头扒饭。
——终于占住嘴巴了,欧耶。
揭开盅盖,里面盛的是螺头鸡汤,油花都被撇干净了,喝起来不腻,入口鲜甜。尤嘉胃口好,吃嘛嘛香,连汤底都给嗦干净了,才向其他菜品发起进攻。
一碟什锦炒米,颜色鲜艳,出锅前加了牛干巴,香气四溢,下肚便有三分饱,就着透着淡淡茶香的芙蓉河虾仁,顶上撒了虾籽提鲜,甜脆爽口,一顿饭清淡不失食材本味。
“半个小时后,我来收盘子。”贺伯勤那离不开人,阿joe放下东西就准备告辞。
临走前尤嘉叫住他,“能帮我带点卸妆水吗?”
阿joe“嗯”了一声,消失在视线里。
肚子里有食,心里就没那么慌了,贺家都是大忙人,在别院过不了两夜,她明天铁定能回家。
半个小时后,阿joe如约而至,不仅带了她要的卸妆水,还附赠一次性的洗漱用具和小瓶的水乳,以及一只粉彩罐子,打开来是棕褐色的膏脂,闻起来药香氤氲。
不愧是跟在总裁身边多年的得力干将,心思就是体贴入微。她笑着朝人道谢,阿joe这次却不着急走,把人按到榻上上药。
身上红痕遍布,腰际已经泛起淤青,触目惊心,不难看出是怎样激烈的一场欢爱。药膏在他指尖化开,抹在伤处,里面调了薄荷,清凉镇痛,过一会儿就慢慢发起热来,一点点地消解着身体的不适。
很久没有这么温柔地被人对待过了,尤嘉趴在榻上,被阿joe堪称精妙的手法揉捏得昏昏欲睡,最后直接盹过去,连他什么时候给自己翻的面都不知道,陷入黑暗前朦朦胧胧地听见他说——
“睡吧,二少今晚不会回来,明天八点前或十点半之后出门,认识你的人都打发走了,还是原来那条路,走十分钟就能打车。”
“嗯……晚,晚安。”她嘟嘟囔囔。
“晚安。”
翌日早起对着镜子照,身体上的痕迹淡了不少,想象中摧枯拉朽的酸疼并未出现,只是还有些许不适,尚在可接受的范围内。
背着包回家,正赶上阿joe开车出门,男人降下车窗喊她,“上来。”
走到外面要好久,尤嘉并不推辞,坐到后排,“今天怎么有空?”
“四小姐要吃淮阳春的灌汤小笼,顺道。”
尤嘉“哦”了一声。
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柏油马路上,过四十分钟回到店里,一天一夜未归,心里着急生意,跳下车便往柜台跑,目标直奔账本看流水。
“留我这儿吃个早餐吧,尝尝味道。”
阿joe不置可否,径直坐在了离柜台最近的桌上。
陈非原本见她回来眼睛一亮,看见身后的男人又有些颓,那人开着四个圈的奥迪车,还送学姐回来,两个人看起来很熟的样子。之前学校里就有闲话,说尤嘉年纪轻轻不学好,在校外给人做小……有些事不能深想,陈非鄙夷了几秒自己想法龌龊,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忘掉,闷声给阿joe盛粥。
“真不错。”临走前阿joe望着女孩系上围裙,进了店里便如鱼得水,活力满满的样子有些痴,阳光照着,给她身上都镀了层淡光,“最近我时常在想,当初是不是做错了。”他不该把她带到贺家人面前,让她去接触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。
尤嘉“噗嗤”一笑,随即一字一句地认真答道,“如果不是你,我会沦落到更不堪的地方,所以我谢你一辈子。”
两人接下来相对无言,唯有挥手道别。
站在阳光下,贺家种种宛如幻梦一场,饺子馆才是她的真实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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