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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妻子结婚已经三年多,联想到目前经济条件各方面都已经允许,所以我们打算要一个小孩。
在我们做出这个决定后两个月的某天,妻子惊喜告知我,她的大姨妈已经推迟了大半个月,然后去医院测试检查,果然是怀上了。初为人父的喜悦感袭来,随之而来的也是一大堆麻烦事。
因为我和妻子在北京开了家室内设计公司,虽说我是老板,但她是学这个专业的,懂得也比我多,所以基本上她负责各方面的大小适宜,而我只是一个挂牌的司令罢了。怀孕后不到两个月,我们的喜悦感消失殆尽,妻子的肚子逐渐隆起,随之隆起的她的脾气,为此还得罪了几个客户,在家里,我也是没少受罪。
最后我还是忍着脾气,和妻子好好商量了目前处境,让妻子保持最大程度的平常心。妻子说外面她要打理,回到家里我也是甩手掌柜,虽然比以前勤快些,但做事也拖拖拉拉,家务活也做不好。我望着妻子近两个月变得肉肉的脸蛋,说,要不这样,咱们找个保姆,安心打理家里,生意上以我挑大梁,你协助。妻子对这个提议表示赞同。
不过到了第二天,这事情又变了挂。起因是妻子打电话给岳母,说起招保姆的事情,让岳母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,来京照顾一段时间,毕竟熟人靠得住。岳母不同意,说有那个钱,还不如请她去做保姆。妻子自然是高兴,但还是说要和我商量商量。
妻子和我说了这事后,对于岳母来帮忙打理家务的事情,我是打心里抵触的,并和她说了我的想法,第一点是我们创业这么久,好不容易在北京的五环买个两居室,才七八十平的地方,我和妻子两人住刚刚好,凭空加一个人,就不太好了,更何况我习惯了洗了澡后在家里裸着溜达,岳母过来了我也不习惯;第二点是,岳母现在在单位上班,目前46岁,离退休还有好几年,她如果专职过来帮忙,那工资怎么算,她本来的工作怎么办;当然还有最重要的第三点,当初我和妻子结婚的时候,因为我那会儿穷,岳母是极力反对的,所以这几年我和岳母岳父一家关系并不好,除了逢年过节被妻子逼着打电话问候,我从没主动和他们联系过。
妻子说,第一,她是我妈,就我一个女儿,过来和我们住一起,是理所当然的,一家人不在乎房子大小,所以你就别瞎BB;第二,昨天我和妈说了,她可以办内退,到时候退休工资还是可以领的,至于她帮我们打理家里,她已经明确说了,她和我爸老底厚着呢,反正到时候还是留给我们的,怎么可能还要你这点小工资;第三,你就别那么小肚鸡肠了,我妈是当初极力反对咱两,但你结婚这几年,她对你不好吗,你别不领情。
我说,你这么说,就是没得商量,那你还问我干嘛。
妻子见我已经妥协,露出狡黠的笑容,说,我是要尊重你的意见,毕竟你是奴家夫君。
看到妻子这样,我忍不住轻轻扑上去,亲吻妻子,妻子也回应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,我顺势用手去摸妻子因为怀孕而二度发育的大奶子,揉了两下,被妻子拿开了。说,现在刚怀孕没多久,你要忍着,要等三个月左右才能爱爱。我只能悻悻的放下手,亲了妻子额头一下,说,可怜了我的小弟弟。
妻子用手指弹了弹我高高隆起的下体,说,你就忍着吧。
我不依,闹着要妻子给我吹出来,妻子说,给你吹的话,我下面也会痒,所以不给你吹。
我说,你让我做了两个月和尚了你就不怕我出去找个人发泄一下。
妻子说,你有本事去啊。哈哈,不过我相信你不会的,更何况我妈就要来了,让她天天盯着你。
我说,你有没有听过,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顺眼的事。哪天我把我那俏岳母给收了。
妻子拧着我大腿让我疼的不行,然后叫嚣着对我说,叫你嘴硬,敢打我妈的主义。
我说,饶了我吧老婆,我就过下嘴瘾,我和你妈这结,一辈子过不了。
妻子还不松手,说,这还差不多,不过她来了你不要摆脸色给她看,知道吗。
我说,知道了,我不能和女人一般见识嘛,你快松手。
妻子这才松了手。
——
半个月后,我的岳母从江西来到了北京。而这半个月的时间里,妻子叫朋友给我代购了一个自慰器,我试过几次,还别说,挺爽的,不过终归没有和女人做爱爽。
岳母到的那天,妻子临时有事不能去接,所以吩咐我去,虽然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,但毕竟她挺着肚子怀着我李家的血脉,我只得遵命。
十月份的北京城,已经能明显感受到寒冷,天气阴沉让人压抑。在去往火车站的路上,又堵车了。我本来想着今天礼拜三应该不会太堵,所以也没提前出门。
我打电话给岳母,响了许久还没接,过了一会儿岳母回了过来。
岳母带着歉意说,小李啊,刚才太吵了妈没听到。
我说,额,吴芬她临时要见客户,所以我来接你,但现在还堵在路上呢。
岳母说,没事,不要急,我在这里等你。
我说,好的,你找个地方先坐一下等我,我估计还要一个多钟才到。
岳母说,那你开车小心点。先这样,我手机快没电了。
我说,好的。然后就挂了。
我打电话给妻子,告诉她我很早出门了,可还是堵在路上了。妻子说,那你开车慢点。
到火车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,我打电话给岳母,提示无法接通,想来肯定是没电了。偌大个北京火车站,让我去哪里找,只得先停好车再去找,在停车场转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找到一个停车位。北京的十月天黑得特别早,也更冷了。这让我莫名的心烦,点上一根烟去出站口,想着来了这么个累赘,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了。
刚好有两列火车到站,所以出站口挤满了接车的人,和拖着大包小包从里面出来的人。这下更不好找了,也不知道岳母到底在哪里。没办法,我只能挤开涌出来的人群,往里面冲。在出站口右侧不远处,看到一个女人蹲在在那里,双手抱着膝盖,因为眼镜扔在车里,我一时看不清,但看着有点像岳母,就挤过去。
那个女人猛的一抬头,看到我了。
还真是岳母,她欣喜的准备站起来,叫到:“小李,你来啦”。
也许是蹲太久了,刚说完话,还没站直身子她竟然往侧边倒的感觉,我推开拥挤的人群,立马一个快步跑到岳母身边,扶助她,她顺势抓着我的手,往我身上靠了过来。旁边的人还觉得诧异,我也觉得挺尴尬的。
不一会儿,岳母才晃过神来,松开手离开我的怀抱,尴尬的笑着说:“年纪太大了,身体不好啦。”
虽然我对岳母一直有恨意,但毕竟是长辈,心生不忍,说道:“你的手怎么这么冰,应该多穿点衣服的”。
岳母说:“我以为这里和江西一样呢,没想到风这么大,这么冷”。说着裹紧了身子。
我说:“那快点回去吧”。然后拖着岳母的行李箱,岳母跟在我身后,一起到了停车产。
我将暖气开到最大,岳母坐在后面说:“暖和多了”。
我也觉得暖和多了,心情大好,戴上眼镜打趣道:“是啊,不过您老还怕冷啊,都说年轻人要风度不要温度,你也一样,哈哈。”说话的空隙,我从后视镜看了一样岳母,她的脸瞬间变得红通通的,也不知是我这话说得她不好意思了,还是暖气的缘故。也许之前关系过于漠然的关系,显然她不太习惯我忽然间的打趣,而我也很纳闷,为什么自己会对岳母说这样的玩笑话,以前逢年过节打个电话我都会嫌烦的。
岳母不知道怎么答话,扯开话题,借我的手机给岳父打了个电话,说已经被我接到,并让他把厚点的衣服寄过来。
回家的路上,依旧是堵。此时天已经黑了,华灯初上,我不免恍惚,到北京已经多年,依稀记得初到北京时的豪情和壮语,虽然总算落脚,但骨子里还是没觉得自己是这里的人,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归属感。不免叹了一声长气。
岳母听到我的叹息,温柔的问到:“小李,年纪轻轻叹这么大的气干嘛,遇到什么烦心事了”。
我说:“没有”。
岳母说黯然道:“是不是我来了你不开心,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”。
我一听这话,知道岳母误会了,虽然我内心不太愿意岳母过来,但木已成舟,我也不会再去抵触什么。就说:“妈,你说的什么话,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,我很喜欢你”。话一说出口,我就觉得不对劲,自己都觉得好笑,“哈哈,不是,我不喜欢—我喜欢—希望你来”。
岳母被我的胡言乱语逗得哈哈大笑,说:“瞧把你急的”。然后看向窗外,“听你喊我妈就是开心,今天见面你都没喊我,我以为你不欢迎我来”。
我一听这话,说道:“没有吧,我都忘了”。
岳母委屈的说到:“有,电话里你也没喊我”。
听到岳母这说话的口气,我惆怅心情好了很多,以前也许是我们之间的隔阂太多,以至于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,客气的明眼人一看就感觉到生疏。一直以来,我也觉得岳母讨厌我,当初极力反对我和吴芬结婚,理由就是因为我穷,这点让我的自尊心受了很大的伤害。因为带着恨意,阻碍了我们正常的交流,也阻碍了我们认识彼此。但转念一想,毕竟她还是把女儿嫁给了我,更何况如果没有当初她的看不起,说不定我们也不会这么拼命,有一番小成绩。
这么一想,我对岳母的恨意又少了一些,打趣道:“没想到妈你是这样的人啊”。
岳母见我心情放松了一些,笑着问道:“你没想到妈是哪样的人啊”。
我说:“小女人心态,哈哈,还记着这些”。
岳母轻声说道:“是啊,妈都老了,比不了你们年轻人”。
我说:“你可没老——我没喊你,可能是当时着急你,看你要倒了,所以妈你别在意,也别打小报告啊”。
岳母听我这么说,心情大好,说:“哦,原来如此,放心吧,我不会打你小报告的”。
说话间,路上并没有那么堵了,我说:“这回倒挺大女人的,哈哈”。
岳母说:“本来就老了,哪还跟你们小孩子置气”。
我看着后视镜里的岳母,她优雅的坐在那里,这倒符合她一贯的为人师表的姿态,昏暗的背景下,把岳母的面容衬托的别有一番风韵,岳母似乎感觉到我看她,将视线从窗外转移到后视镜上,与我透过后视镜四目相对。我竟然感觉到几分惊慌失措,赶忙看现前方。接过岳母的话说道:“其实,怎么说呢,妈你还真没老,不太像你这个年纪的人”。
岳母哈哈大笑: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,这话确实有道理,连我女婿都会夸我了”。
被岳母这么一说,我倒不好意思了。
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楼下,在我的印象中,这次和岳母的谈话,好像比以往所有的加起来还多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这次见到岳母,很难对她提起以往的那种恨意,虽然谈话间也偶尔想到她以前的种种刁难,我的心里不舒服,但一听到她的说话声,这种不舒服就瞬间消散了。我想,也许是即将为人父,让我不在去计较这些东西了,看开了。
下车的时候,虽说只有几步路,但我还是极力把外套脱给岳母穿。此时吴芬已经在家,一听到开门声,就快速跑来迎接我们,还没等我们进去,就抱着岳母,说:“妈你总算来了,想死你了”。
我说:“你这耳朵很灵嘛”。
岳母爱怜的摸着吴芬的头,说:“她啊,耳朵最灵了,以前小时候我和她爸下班回家,钥匙一插进去,她就听到了,跑出来把门开了”。
我说:“你这是属狗啊,来爸爸回来了,快让爸爸进去”。话一出口才发现岳母就在旁边,觉得不妥,“快让我们进去吧,饿死了”。
吴芬抬脚就要踢我:“当着我妈的面占我和我妈的光”。
听到这话,岳母脸红了,以前我还没发现,原谅我的岳母是个这么容易脸红的人。她赶忙挡住吴芬的腿说:“你看你,都这么大个肚子,还闹,进去吧”。
吴芬这才嘟着嘴缠着岳母进了家门。
吴芬早就把饭菜准备好了,她挺个大肚子,饿得快,所以已经吃过,叫我们赶快吃饭。岳母是个爱干净的女人,说坐了一天的火车不舒服,一定要洗了澡才吃饭,我们拗不过她,加上饭菜刚好有点凉了,只得依她,吴芬也刚好去把饭菜热一下。
岳母从行李箱拿了睡衣,要去浴室的时候才发现穿着我的外套,赶忙脱下来给我。脸蛋又泛起红晕。我把外套扔在沙发上,看到吴芬在厨房里忙碌,去帮忙,但吴芬不要我帮,我只得悻悻的去客厅躺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感觉到有点凉意,我将外套盖在身上,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,我弄不清楚是什么味道,再一细闻,才知道是我的外套,因为岳母穿了的缘故,沾了她身上的香味。我将衣服放在鼻子上,深深的吸了一口,香水味夹杂着几分成熟女人的肉体味,竟然我有点迷糊。想到在出站口的时候,岳母即将倒下的瞬间,我冲过去抱着她。只是当时事情紧急,都没想这么多。此刻回想起来,想到她抓着我的手,胸前两颗软绵绵的肉体压着我的胸膛,竟然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老公,快过来帮我端菜”。我的回想很快被吴芬的声音打破,我坐起来,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反常,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天这么喜欢胡思乱想,甚至还想到岳母这事上来了。可能是我太久没有粘女人的缘故了吧。在厨房,看着老婆忙碌着,我过去从后面抱着她,吴芬说别闹,我不管,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肚子,而下体早已坚硬的顶着她的屁股,鼻子蹭着她的脖子。弄得吴芬咯吱咯吱的笑。
我说:“老婆,感受到了吗?”
吴芬说:“你那下面和铁棍一样,我能感受不到,别闹”。
我说:“难受,怎么办?”
吴芬说:“别闹啦好老公,知道你难受,快端菜出去,妈洗澡出来看到不好”。
听到吴芬说“妈洗澡出来看到不好”,我的肉棒腾的一下,更坚硬了。吴芬也感受到了。放下锅铲,反手打了我一下,说:“你个小坏蛋,说妈你那么兴奋干嘛”。
我也觉得好奇,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。但还是嘴硬,说:“傻老婆,我顶着你的屁股,和你妈有什么关系”。
吴芬说:“没有最好,快点啦,好老公,端菜去吧,待会用我给你送的小三”。
我觉得我需要冷静下来,毕竟有岳母这个外人在,万一她出来看到也不好,于是放开吴芬,把菜端出去。菜热好后,岳母还没洗完。吴芬在那里叫:“我的妈妈啊,快点出来吧,菜热好了”。
里面回答:“快了”。
我和吴芬在沙发上等岳母,我说:“你妈怎么比你还磨蹭啊”。
吴芬说:“没办法,妈从我记忆开始就这样,还很爱美”。
我哦了一声,不说话,继续看着电视。吴芬说:“我本来以为你和妈会合不来,但今天看你表现挺好的,我很欣慰”。
我抱着吴芬,说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这次见到你妈后,没有了以前对她的那种恨意”。
吴芬幸福的笑着,说:“那最好,你可别打歪主意”。
我说:“咱们老这样拿你妈开这种玩笑合适吗?”吴芬说:“好像还真不合适”。
我说:“是啊,以后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,我倒无所谓,还嘴上沾光,她老人家听到多难为情,我想可能是我要当爸爸的原因,对以前的很多事,看的开一些了”。
吴芬满足的亲了我一口,说:“看到你能释怀,我真的很开心”。然后躺在我的怀里。
不一会儿,岳母出来了。她侧着头,用毛巾揉搓着微卷的湿发,一袭质感很好的蚕丝睡裙将岳母的身材拉的修长,胸前两坨白花花的肉若影若现。吴芬大声的说:“瞧你那熊样,第一次见妈妈?”
我觉得不好意思,竟无言以对。同时我也清晰的看到岳母的脸,瞬间红了。
真的搞不懂,岳母的脸为什么这么容易红。
岳母用毛巾把头发卷起来盘在头上,说:“小李,是不是看这睡衣眼熟啊,这是你送给妈的,忘记了?”
我佩服岳母的应变能力和打岔,但想不起来我何时送过睡裙给她。倒是旁边的吴芬说,“是啊,还真好看,这个可是小李子上回挑了好久给你挑的,我想要都没给我买”。
我这才知道,肯定又是吴芬背着我用我的名义送礼物给岳父岳母,这么多年,也难为她了,一边是父母,一边是我,她一直都在中间调解。
我说:“你是小吴子,不过这裙子确实配妈的身材,好看”。
岳母说:“好看是好看,就是不太敢穿,平常你爸都说我老太婆不适合穿这个了,先吃饭吧”。
吴芬说:“我爸那是老古板,别管他的眼光,我们吃饭吧”。
就这样,三人吃了晚饭,吴芬和岳母抱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,直到十二点,才被岳母威逼利诱着去睡觉。
各自回房间之际,我说:“既然这样,那你还不如和妈睡”。
吴芬说:“我倒是想和妈说,但我和妈睡了,谁满足你啊”。
在一旁快要回房间的岳母,脸又红了,让我想笑,为什么这么容易脸红呢。
我说:“在妈面前也乱开玩笑,妈坐了一天的火车累了,快点一起回房睡。”吴芬依依不舍的把岳母送进了房,然后回到我们的房间。此刻,我已脱光,下体又硬的不能自已。吴芬看到我一柱擎天的小弟弟,用手指弹了弹,说:“委屈老公了”。
我说:“就知道说官话空话,啥时候来点实际的”。
吴芬撒娇的说:“那不然呢,你要臣妾干什么”。
我说:“我要你干我”。
吴芬说:“乖,医生说,还要半个月左右做爱才好了,现在危险”。说着,从抽屉里拿出她给我买的自慰器,“今晚就让小三服侍你”。
我虽很想和吴芬做爱,操她的逼,但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,还是忍了。毕竟男人,尤其是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,要为另一半负责。
我示意吴芬关了灯,将自慰器上涂上润滑油,然后快速的进入。瞬间鸡巴被暖暖的海洋包裹起来,说实话,这个自慰器做的真的很逼真。但不知道为何,今晚我套弄了很久,依旧没有想射的冲动,吴芬也为我着急,让我摸她的大奶子,和我舌吻。甚至里面的润滑油干了,又重新弄上润滑油,依旧没有射的欲望。吴芬毕竟挺个大肚子,累得躺在那里不动弹,任我摸她的奶子。
鸡巴依旧坚挺,吴芬看了看手机,说:“已经快一点了,老公快射吧,不然妈都吵醒了”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忽然异常的激动和兴奋,快速套弄着,仿佛内心的G点被触摸,握着吴芬奶子的手也更用力了。听着吴芬轻声的呻吟,想着某个我不该想的女人,那么一刻感觉到天昏地暗,很快就射了。
事后,吴芬用纸巾帮我清理。我躺在床上,回想刚刚发生的事,以及高潮之际所想的女人。有了深深的愧疚感和罪恶感。
吴芬帮我清理完后,很快入睡。而我,陷入沉沉的深思中,辗转反侧难以入眠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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