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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我第二次去北京,上次来这里是出差,这次是旅行,我对这里还算熟悉,加上我还有一个大学室友也在北京,我在这边生活也十分方便。
室友在一家传媒公司工作,日常做视频拍摄,偶尔接点私单。
我半开玩笑的问过他:“有肉偿的吗?”
他回答:“还挺多的。”
我这次来也是打算在北京暂住一会,一来是打算到处逛逛调节一下心情,二是打算在北京留下点风流事。
室友一天大早就打电话问我
“有个私人聚会你来不来?好玩的。”
我话里话外能听出他的意思,反正我本意也如此,何乐而不为呢?
我坐地铁和室友汇合,去到东城区一个小区,这个小区还算挺不错的,装修也气派,说是私人聚会,其实也就是男男女女约炮乱交罢了。只是这次来的急,也没来得及看看女主角长得怎么样,若是一会不合口味扫了兴致怕也不合适,我向室友问了问女主角怎么样,他倒是轻车熟路,不像是第一次:“你不会失望的,让你玩个够。”
坐着小区的电梯来到十层,在102室,室友按了按门铃。一个一丝不挂中年男人来开了门,中年男人满面油光,脸上挂满了汗珠,谢顶的脑袋貌似云雨中使了不少力气,仅剩的几根毛发粘在光秃秃的脑袋上,肚子鼓鼓的像个孕妇,射精后疲软的阴茎耷拉在两腿之间,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随着走路左右摇摆。
“小陈来啦。”
这个中年男人貌似和我室友很熟,我随着室友进了屋子。客厅的底下一片狼藉,有男人和女人的衣服,也有地上到处不知是尿液还是精液的液体,女式蕾丝胸罩挂在了椅子上,内裤挂在了水池里,看来已经进行了不止一时半会。
卧室里女人的叫声和屁股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。女人的声音很好听,让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女主角长得什么样子。
刚进了卧室,一股女人的淫水荷尔蒙的味道和精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。卧室里还有两个男人,一个略瘦的青年男人在床上将女主角的两条腿高高举起,压在女人身上卖力干弄,我们进来了他也没有停,另一个男人则是脱光了衣服坐在一边的椅子上,我注意到他的阴茎上戴着一个不锈钢制的锁拷,锁拷很小,他勃起的阴茎在锁拷里撑的喘不过气来,他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年轻男人对着女主角猛烈进攻,一边隔着锁拷的缝隙对着自己的阴茎一阵套弄。
年轻男人一阵猛烈的进攻下,终于忍不住射了,确保精液都射在了女主角的深处后,才把阴茎拔出来坐在一边休息。这时一边戴着锁拷的男人过去女人的腿间,扒开女人的两瓣阴唇,里面的上一个男人的精液流了出来,他竟一口吸了上去,把那个年轻男人的精液吃的干干净净,又将女人阴道的一周也清理干净。
室友和我说他们是一对夫妻绿帽奴,男的叫阿强,女的叫小美。阿强的奴性很强,而小美又是个十足的骚货,阿强总是给小美找不同的男人跟她上床,而阿强自己则是在一边看着,等男人们在小美的深处留下印记后,阿强则负责清洁小美的阴道,方便下一位男人继续播种。
小美看起来已经经历了好几轮折腾,躺在床上大口喘气,室友说我可以随意使用,我摸出保险套准备带上,室友说不用,小美为了这次的聚会已经吃药了,我们可以放心玩耍。
我虽然也对绿帽字母圈有所耳闻,但毕竟是第一次在别人老公面前上他的老婆,一时间还是不知道如何下手。小美仿佛也看出来我的不知所措,她坐起来把我的阴茎扶着送进了她的嘴里,小美的嘴暖暖的,她的舌头在我的阴茎上打转,又时不时将舌尖伸进我的马眼里,她的另一只手搓着我的睾丸。我的阴茎迅速硬了起来,小美也察觉到了,松开了小嘴。
我把小美推倒在床上,她身上有一股女性荷尔蒙的香气,尤其是腋下和跨间,我将小美的胳膊抬起来,嗅着她腋下的浓烈的女性气味,阴茎则是一并插入她的下体,虽然经过了几轮男人的云雨,但小美的下体依然紧致,甚至有点处女的感觉。我开始还是摸索似的缓慢的抽插,一会则变得猛烈起来,比刚刚的年轻人还要猛烈,犹如疾风暴雨。小美也丝毫不含蓄,放浪的叫起来。
我看向一边的阿强,他紧盯着我和小美的交合处,好像生怕错过什么,阿强的阴茎被压在狭小的锁拷里而又一直勃起,已经有点发黑发紫。刚刚帮我们开门的中年男人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抽烟,对我的室友说:“这年轻人,就是不一样,我可享不了这福啊,刚上一会就腰酸背痛。”
小美被我这一整狂风暴雨,叫得嗓子都有些许沙哑了,我也换换姿势,将小美背对着我,丛后面插入小美的阴道。这个姿势还能一边揉搓小美的两个乳房,小美的乳房不算大,但挺拔有弹性,乳头兴奋的立起来,像是两个开关,我两只手指一捏它们,小美就会浑身颤抖。
因为来北京以后就没有做过,这一阵猛烈的进攻我也有点难以招架,索性挑了一个最合适的角度,一下狠狠的插入了小美的子宫口,把几天的积蓄尽数射进了小美体内。
我起来坐到一边的沙发上,阿强似乎是看到我对他老婆的进攻刺激到了,即使阴茎上戴着锁拷也同样射了出来,隔着锁拷流出了一滩发黄的液体。阿强似乎也要吃我射在小美体内的精液,我没有答应,总觉得自己的精液被男人吃进肚中有些膈应,我伸手将小美阴道里自己刚射的精液挖出来装在避孕套里,让小美喝了下去。小美喝的也精精有味,还顺带用小嘴清理了一下我的阴茎。
我坐到沙发上和中年男人还有另一个年轻男人聊天,而室友则去小美那里开始了下一轮游戏。
中年男人是小美的公司上司,他明显不是第一次玩了,每次玩都要在小美体内留下一两滩精液,在公司也经常让小美和他在厕所里口交或是做爱,然后将照片发送给阿强。中年男人一边说一边自豪的炫耀:“上次我还把小美的肚子搞大了。”上次小美在厕所没有提前吃药,结果一下命中,搞得后来去医院流产,导致一段时间不能做爱,把这中年男人憋惨了。
青年男人是和我一样第一次和小美阿强夫妻一块玩,但他们也是早就认识了,小美是青年男人小时候的邻居。青年男人还回忆起当时总会隔着阳台偷小美晒的内裤自慰,有时还会偷错,偷了小美妈妈的内裤。青年男人今天终于不用再对着内裤自慰了,使出了十二分力气,客厅地上的几滩水就是他的杰作。
中年男人和我说这个阿强的奴性很强,他和小美结婚后没有同房过,所有要和小美做爱的人他都不会拒绝,即使是中年男人那样的油腻男,即使是街头的流浪汉。他给自己的阴茎上了一个贞操锁,尺寸比他的阴茎小了很多,所以一旦他勃起就会被贞操锁卡死,不光是阴茎,睾丸也要承受剧痛。阿强喜欢看到小美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的样子,喜欢看着别的男人射在小美的身体里,而自己却坐在一边,连自慰都做不到,他享受着这种被绿的感觉,这种自己亲手把最爱的人送进狼窝里的感觉。他每天都要亲自给小美洗澡,保证她以最干净的姿态迎接新的男人,阿强是个彻头彻尾的绿帽奴。
室友这边已经干的热火朝天,室友的玩意上嵌上了珠子,本来就不小的家伙更是威力十足,小美时不时叫喊的声音都沙哑起来。
小美是阿强从山里带出来的山村女孩,在北京这里生活了几年已经逐渐熟悉了城市的生活。新婚之夜,小美本已经准备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阿强,但没想到爬到床上的却是另一个男人。起初保守而又传统的小美对此抗拒万分,但后来小美为了满足阿强的绿帽心理也渐渐妥协,现在的小美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接受播种的机器,对于男人来者不拒。
阿强也是绿帽的心理日渐扭曲,一开始的阿强只是将陌生男人和小美扔进卧室,自己则出门等待回家打扫战场,后来的阿强渐渐融入这道德沦丧的场景里。他从一开始趴在门外听着屋内的此起彼伏而自己却在屋外手淫。之后就慢慢走向屋内,亲眼看着自己的爱妻、在婚礼上发誓相爱终生的小美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,看着别的男人的阴茎噗嗤噗嗤地进去小美体内,他无比的兴奋,有时甚至不自慰都能射出。
最后中年男人告诉我,小美虽然已经如此放荡,但她的心中还是爱着阿强的,小美一直按时吃药,没有过意外怀孕和堕胎,为的就是以后一旦阿强回心转意,她还能为阿强生下一儿半女。
室友这边也大工告成,他起身射在了小美的嘴里,看着她一口将自己的精液咽下去。室友和我说他昨天和自己女朋友干过三次了,今天实在腾不出力气,剩下的交给我了。我自然是当仁不让,我又在小美的体内射了两次,青年男人又射了一次,中年男人让小美给他口了半天还是软的,无奈的尴尬笑笑,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。战场已经是一片狼藉,床上到处都是湿的,卫生纸洒落的满地都是,甚至有物业的人打电话过来说隔壁投诉他们太吵。
我留了阿强的联系方式,因为我还要在北京住一段时间,这段时间还要靠小美来排忧解难。
在北京的那段时间我和阿强小美夫妇约了不下十次,有时是我们三人,有时会有上次的中年男人和青年男人,有时还会有陌生的男人。我在小美身体的几乎每个位置都留下过印记。
我离开北京的时候阿强还给了我一个手提袋,里面装着的是小美的一些艳照还有小美穿过的丝袜和内衣内裤,他说我回去以后寂寞了可以用这些回忆一下小美。我望着这个男人,他真的在享受妻子被别人玩弄的过程,即使没有亲眼看到,他也会有莫大的满足,我当然收下。回去之后我将有些内衣自己自慰用掉了,有的在约炮的时候让炮友穿上,一边做爱一边会回想起小美的模样,还有那个荷尔蒙爆发的场景。
一年多之后我再次来到北京,这次是出差,工作上的事情比较多,所以我没有急着去找阿强小美他们。我坐着地铁10号线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整个车厢里只有几个人,我在国贸站下车准备上个厕所,地铁里空荡荡的,偶尔能看到几个人。我去地铁里的厕所,推开门,就发现了一个赤裸的女人蹲在地上给一个男人口交,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,手里拿着一个绳子绳子的另一段系在了女人的脖子上。那个被口交的男人看到我进来吓了一跳,急忙提起裤子就夺门而出。我这时才发现那一对男女竟是阿强和小美,我差点没有认出来。
阿强比起一年前瘦了非常多,面色发黑,整个人看起来快要被风吹倒了。
小美有点微微发福,但还是那么漂亮,她整理了一下因为口交而凌乱的头发。她的身上除了一双黑色高跟鞋还有脖子上的项圈外没有别的东西,小腹处多了一个纹身,是个淫纹,阴部的毛发刮得干干净净。
阿强马上认出来我,我说我是来上厕所的,阿强说没事的,尿在小美的嘴里吧。
我是第一次这么做,小美含住我的阴茎,即使憋了半天,我还是不敢一口气全部撒出来,怕把小美呛到,我边尿着小美一边喝着。我尿完后小美的肚子可见的鼓了起来。
阿强提议让小美给我口一下,我本想拒绝,但好几天没有碰女色,确实是有些按捺不住。小美含过的阴茎也是一直软不下去,我索性答应了。我算下来也有好几天没有洗澡了,全在出差的路上奔波,阴茎捂着一股酸臭的味道,而小美则毫不在意,还是像以前那样舌尖在我的阴茎上打转。口了大概十几分钟,我终于忍不住射在了小美的嘴里,小美还是那样咽了下去并把我的阴茎舔舐干净。
我问阿强为什么他会瘦这么多,他脱下裤子,我看到了他的裆下,阴茎已经不见了,睾丸也是只剩一个。他说是有一次玩的太久了贞操锁把阴茎和睾丸压的坏死了,只能去医院切掉。自从切掉以后身体状况就一直变差。虽然平时他的脸上充满了疲倦,但我看到当我射在小美的嘴里的时候他的眼里泛出了一丝光,他是如此享受这个过程。
我和阿强与小美辞别,他们继续留在厕所里等待下一个猎物。
出差工作完成后我又留在了北京两天,约上室友和阿强小美他们大干了一场,小美的阴部已经被我们玩弄的红肿不堪,我们就去玩小美的后庭,直到三个人都精疲力尽。阿强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精液了,但是兴奋的时候还是会流出来一些白色的液体。
两年后。
我再次来到北京,这次既不是旅行也不是出差,而是我认识了一个北京姑娘,这次来是订婚的。到了北京自然就和室友见面聊了聊叙叙旧,当聊到阿强小美夫妇时,室友说:“阿强死了。”
对于阿强的死,我是有些意外的,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,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那么虚弱了。阿强是因为阴茎切除手术术后的后遗症引起的急性病死去的。
“那小美呢?”我继续问。
小美把阿强带回了她的老家安葬了,她的老家在偏远的山村里。
室友又向我说,其实小美并不喜欢和陌生男人做爱,也并不是个荡妇。她只是个深爱阿强的普通女人,她只是听从阿强的安排,阿强的奴性和绿帽情节让她变成了一个荡妇。现在阿强走了,她不再和任何男人有来往,她用所有的钱找医院把阿强的精子提取出来给自己做人工受孕。她带着阿强的骨灰和他的种子回到了她出生的地方,她深爱着这个男人。
我一时间五味杂陈。
即使天翻地覆慨而慷了,她也依然爱着阿强。
即使生离死别了,她还是依然爱着阿强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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